hongxing 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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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 抗战女性档案:滴血喂孩子 不为日本人所动 周六 02 四月 2011, 5:04 pm | |
| 抗战女性档案:滴血喂孩子 不为日本人所动四散在各地的这群女八路军,安静地过着她们的晚年,原本以为有些人她们再也不用想起,有些事再也不用回忆,有些疑惑再也不用解开。她们以为如火的青春故事再也无人问津,直到带进坟墓。 当我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当我一而再地与她们通话时,当我向她们讲述各自的情形,讲述我一个月里三次叩访大青山的感受时,疏离了多年,失散了多年,沉默了多年,被遗忘了多年,被边缘了多年的她们又回来了。她们又回到群情激昂的抗战时期,回到她们浴血奋战过的大青山,回到信仰开始和坚持信仰的岁月,回到参加革命前后的点点滴滴,她们感慨万分。 我所见过的女八路军们,从投身抗战时起,就以组织为家,人人怀有一颗共产主义的心,尽管后来命运崎岖坎坷。 这些参与了抗战的女性,远比我在中学教科书里读到的被神化了的女英雄们生动、真实、亲切和精彩,我从她们身上汲取的,不仅是抗战的那段经历。 也许是想通过这件事寻找被社会遗忘的一种高贵。它的存在曾经让我们这个民族凝聚过,沸腾过,真诚过,血气方刚过,爱过恨过哭过笑过,痛苦过也幸福过,让漫无方向的人民有了支撑,有了目标,有了***,有了自尊和自豪。 当远走的历史真相越来越模糊,当这代人与那代人的断裂越来越大时,我寻找到的这群幸存的女八路们显得多么稀有和珍贵。 上海女工陈若克两次奔延安 山西晋城。一对南方面孔的青年人逆着逃难的人群继续向西北方向走着。女孩中等身个,由于长期赶路,穿在身上的呢子大衣也不洁净了,但在人群里,她还是很显眼。她那齐肩的乌发是烫过的,洋气十足;生着一张典型的南方人的脸庞,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一对又清又亮的大眼睛机警地闪动着;她刚满18岁,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要小。男孩与她年龄相仿,很是清瘦。 穿呢子大衣的女孩决定不再往前走了。凭着经验,她清楚前方发生了规模很大的战事,否则不会有那么多惊慌失措的逃难者。她不甘心地停下了脚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那是一种达不到目的的失望。她多么想到延安啊! 女孩永远忘不了1936年8月23日,在上海的一间小屋里,在红旗下,她宣誓入党了。从此她一面当女工,一面参加地下党的工厂支部工作。然而,今年初,上海战起,她随工厂迁往汉口。因与地下党组织接关系有误,她的支部失去了与上级的联系。于是,她决定去延安,找到党组织。可是走到山西时,临汾战起,她只得返回武汉。回到工厂后,她因"违反厂命,参加抗战活动"而被工厂开除。失业后,她决定再去延安。今天,她这是第二次踏入山西境内。 难道是天意?战事再次阻断她奔赴延安的路途。 想奔赴延安的这对年轻男女饿了,渴了,累了。他们蹲在晋城的墙根下,重新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他们的目光被墙上的广告吸引,上面写着"华北军政干部学校,招收进步青年"的字样。 女孩欣喜地对男孩说:"还等什么?我们去报名。"两个年轻人兴奋地向招生学校奔去。 华北军政干部学校当天正好由校长朱瑞亲自面试招生。他似乎对青年学生们有一种超常的磁力,刚一出现在学员面前,男女学生们都纷纷围过来。有的学生把他们吃的花生、核桃、糖递过来:"朱先生,你来啦!你吃不?"还有的学生直截了当地问:"朱先生你说,到底是蒋介石能干,还是朱总司令能干?""朱先生请你解释,是三民主义好,还是共产主义好?" 刚刚来到"华干"的女孩,脚底不由自主地向这堆人靠拢过来。她打量着这位朱先生,只见他30出头的年纪,瘦削、高个、长脸、白净,戴着一副眼镜,目光充满了***,面带温和的笑容。当朱先生看到一名南方少女移步到他面前时,目光立刻被吸引了。他对这份美丽有莫名的熟悉,那是他家乡的女孩们特有的一种气质。就在他感到一种亲切感扑面而来时,女孩几乎是冲到他面前,急切地问道:"阿拉要报名,找哪位?"朱瑞欣喜极了,在这满耳都是北方口音的地方,蓦然冒出一个说乡音的女孩。再次莫名地,他觉得自己与这女孩之间一定会有什么发生,他还来不及考虑会发生什么,只觉得内心突然地宽厚无比,温存无比,他笑容可掬地回应着女孩,也用乡音回答她:"找阿拉就行,来来,侬先填表格。"他对她的口吻,既像是对小妹妹,又像是对女儿般温柔而体贴。 女孩直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外形很像外国人,比自己高出整整一头的男人,听着他声若铜钟的亲切的乡音,她感觉到自己的眼里闪动着灵光。 朱瑞友善地问女孩:"侬叫啥名字?" "陈-若-克!"美丽异常的女孩诚实地回答,那时朱瑞向她投来火热的一瞥,适时地溅落在女孩水一样率真而清亮的目光里。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看见了自己。一心要奔向延安的陈若克,就这么偶然与朱瑞相遇在山西晋城。尽管她16岁起就开始了工人运动,17岁入了党,但这点经历在朱瑞面前还是太浅太浅。这时的朱瑞,对外是八路军驻第一战区联络处主任,实际上,他的职务是中共中央北方局军委书记,负责晋、冀、豫三个省的党的工作。
"华干"最初叫"华北军政干部训练所",是朱瑞一手操持创办的。朱瑞利用国 民党豫北师管区司令张轸的名义,通过地下党的关系在他的防区河南新乡创办了"华干",不久迁到河南辉县。学生的来源,以开封师范、开封女中为主,还有河南豫北的地下党带去的一批学生以及部分平津流亡学生,有四五百名。"华干"共办三个队:地方队、政治工作队和武装工作队。共开设四门功课:政治常识、群众工作、统一战线、游击战争。学员三个月毕业。学校边训练学生,边做学校驻地周围的群众工作,完全是按照红军那一套办法办学。八路军派来一批教员给学生上课。校长朱瑞经常亲自给学生讲游击战争和统一战线;《怎样动员农民大众》一书的作者陈沂讲群众工作;刘子超讲政治常识。
第一期学员毕业分配走之后,第二期刚开办,日军逼近,"华干"就搬到了山西晋城。
恰在这时,陈若克来了。这个来自上海的女工,先是在"华干"学习,毕业后留校并跟着朱瑞到太行山打游击。
陈若克没有回来
位于蒙阴东北部的大崮山地势险峻,四周多是悬崖峭壁,有的高达数丈。山上有我军的兵工厂、弹药库、粮库,守卫部队是山纵第四旅大崮独立团。山纵第一旅第二团的一个加强排,在执行任务返回途中遭到敌人堵截,也来到大崮山。山东分局妇委委员、省妇救会执委、省临时参议员陈若克挺着8个月的大肚子,也转移在此隐蔽。卫生部长白备伍特意安排卫生班跟陈若克住在一起,以照顾她分娩。
山东分局认为大崮山是个天然屏障,敌人扫荡不可能到这里,然而,没想到日军占领临沂后,发起总攻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大崮山。
1941年11月7日拂晓,日军首先以飞机、大炮对山顶猛烈轰炸。在此之前,隐蔽在山洞里的分局机关的几个女同志在给陈若克做小孩衣服。敌人每发动一次轰炸,床上的布都震起来,山上的石头灰土也呼啦啦往下掉。陈若克艰难地趴在床上,努力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她清晰地感到孩子在里面折腾得厉害,阵痛提前开始了。可是,无论如何,现在不是生孩子的时辰,她多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她与朱瑞结婚三年多,她们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时,正值鬼子"扫荡",孩子因重病失治而死。这次,又赶上鬼子大"扫荡",而且形势更加恶劣。
山顶寒气逼人,陈若克头上罩着于大娘儿媳张淑贞送的盖头布,身上穿着于大娘送的深色土布褂子,内套一件米色毛衣,下身穿着一条浅色长裤。陈若克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不伦不类的。如果不是为了掩护身份,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穿农村妇女的衣服。这会儿,她把于大娘给她梳的假髻拆掉,让齐肩的长发自由地散开,她才21岁,长得漂亮,又来自上海那座摩登城市,她对自己的衣着外形非常在意。在山东分局,谁都知道她喜欢穿列宁装,她的腰间系着朱瑞送的苏联皮带,里头有几颗子弹,别个小手枪。每当她骑在马上,头发在风中甩动时,显得飘逸极了,她仿佛很醉心于自己这种飘逸的感觉,一有机会就打扮,能让自己洋气些绝不往土气里打扮。因此,分局机关里对她一致的意见就是说她爱穿,认为这个从上海来的女孩生活方面不够朴素,太贵族气,主要是朱瑞太喜欢老婆,把她惯成那样。丈夫深深爱着自己,这一点,陈若克心中十分清楚,但那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和自豪。至于议论她的穿着,她才不管呢,丈夫觉得她好看,她就穿,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觉得好看,她就敢穿。在太行山时,女八路们都穿军装,连一些高级领导的夫人都穿得简单而朴素,唯有陈若克穿皮夹克。有时,队伍打汉奸时缴获下来的貂皮大衣,她也敢穿在身上。所以那时群众就说朱瑞把陈若克惯得太厉害,打扮脱离实际。
然而现在,陈若克已经好几天没洗把脸了。因为没吃什么东西,胃里也透着一股酸腐的臭味。她本能地用手护着孩子,多么希望战斗早些结束,能够母子平安地去见丈夫。可是,山上的队伍腹背受敌,寻求外援已经不可能,能否安然回到分局机关还是个未知数。
从拂晓一直打到天黑,独立团和加强排的战士浴血奋战,打退了日军的十几次冲锋。战士们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刺刀弯了,就用石头砸。最终,敌我双方伤亡都很惨重,阵地前尸体横陈,分不清彼此了。
虽然陈若克行动艰难,但她仍然坚持着安慰分局机关的家属,指挥人员掩埋牺牲的战士。她向他们默哀致敬,对日军的仇恨,使她忘记了生理上的疼痛。
大约夜里11点多,当一股日军从山背后驾着云梯摸上来时,部队决定撤守突围。再不离开,将陷入全军覆没的危机。陈若克与独立团团长和政委决定,秘密将山上所有仓库及兵工厂炸毁。处理完这一切,陈若克指挥着山上几十名机关家属和群众用绳索从大崮山顶缓慢地往下撤退。
分局机关的家属们分成两路突围,一部分女同志朝南走了,陈若克由警卫员搀着往北去,大家说好到桃花坪村集合。
从大崮山上突围出来的女同志们陆续回来了,唯独不见陈若克的身影。朱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意识到陈若克此行凶多吉少。他强忍着焦虑和思念,等着陈若克安全归来。陈若克抱着孩子壮烈牺牲
夜里,陈若克从大崮山撤退后,由警卫员搀着往北面走去,由于阵痛加剧,她的行动越来越缓慢,渐渐地,与突围的队伍失去了联系。
陈若克艰难地走了五六个钟头,阵痛一直折磨着她,拂晓时,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她让警卫员赶紧到附近的村里找个老大娘来帮忙。陈若克未及等警卫员返回,便生下了孩子。她脱下于大娘给她的大褂子,把这个不幸的女儿包起来。孩子的哭声引来了一队端着刺刀的日军。原来,日军攻占了大崮山后,发现八路军都跑了,便组织了几个小分队搜寻掉队的八路军伤员。
一群日军拥了上来,陈若克下意识地掏枪,可是,手枪在大崮山被别的同志带走了。她怒目圆睁地徒手与日军拼命,日军一看,这个弱小的女人也太凶了,上去就是一枪托,把她砸昏在地。
陈若克被捕了!
日军小队并不知陈若克是何许人也,只觉得这个女人很凶,表情凶,说话凶,一点都没有刚生过孩子的柔弱,更不像普通女人的胆怯。给她吃的,她不要;问她什么,都不说。他们原打算随随便便把她毙了算了,又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也许很有来头。日军先把陈若克用铁丝捆住手脚,关在一间小屋。一天一夜之后,陈若克竟然水米未沾。这时,沂水城的电文回来了,让日军小队长把陈若克母子押往沂水城的宪兵司令部去审问。
马夫把陈若克横放在马背上,把她的手脚用绳子拴在马鞍上,而婴儿则装进一条马料袋里背着。婴儿被马草扎得扯着嗓子哭喊,母女俩就这样颠簸了一百多里。
陈若克的心都要碎了,那是她和朱瑞的孩子啊!那是她的心肝,孩子又有什么罪?一出生却要忍受这种虐待?但是陈若克强忍着,绝不在日本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陈若克被押到沂水城的日本宪兵司令部,直接被送到刑堂。宪兵队队长亲自提审陈若克:
"你是哪里人?"
"听我是哪里,就是哪里的!"
"你丈夫是谁?"
"我丈夫是抗战的!"
"你呢?"
"我也是抗战的!"
陈若克甩给翻译官一脸的坚强和仇恨,不仅翻译官受窘,连宪兵队队长都觉得无言以对了。中国的女八路真有骨气,竟然敢当面侮辱日本兵。
看到敌人不说话,陈若克催促道:"还问什么?快点枪毙好了!"
"枪毙?"敌人缓过劲来,冷笑着说:"没那么容易,还得赔上一颗子弹哩。"
"那就刀杀!"
"刀杀还得用力气哩。"
"随你的便!"此后陈若克再也不做声了。她一心求死。对于死,她是随时准备着的。为了这,早两年她就向丈夫要了一支手枪。这次从于大娘家分别的晚上,丈夫还提醒她,手枪还是带着啊!她向丈夫会意地点点头,表示她懂。只是,当她真的想要壮烈赴死时,手枪却没在身边,革命,偏偏给了她更高难的考验。
日本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了这个十分无礼的女八路,他们把陈若克按在地上,用大红烙铁压在她的背上,她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醒来后,日本人再问: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抗日的!"
"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就是打你们的!"
之后,陈若克再也不屑理会日本人。
日军被陈若克的傲气激得暴跳起来,这次,红彤彤的烙铁按在陈若克的胸部、脸部。她一声不吭,直到昏死过去。日本人想用暴力摧毁一个中国女八路的意志,他们失败了。
陈若克被抬进牢房,她虽然昏迷着,但她患有膈肌痉挛而胃部产生的特有的气呃,惊动了一个先已被俘的杨以淑。1940年8月,陈若克小产时,杨以淑曾经为她做过特护。
杨以淑从押禁的屋里跑了出来,看到陈若克穿着挺高级的浅色毛衣和浅色裤子,杨以淑心里就咯噔一下,完了!因为"扫荡"一开始,女八路们都换上破旧的衣裳,在这种环境里,普通老百姓哪有穿毛衣的呢?这不好掩盖身份呀!再看陈若克,紧闭着眼睛,脑袋上包着纱布,厚厚的纱布被血浸透了,看起来伤得很重。杨以淑忍不住哭了。陈若克睁开眼睛,认出是杨以淑,她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哭什么?我们既是中国人,中国人就有中国人的苦痛。哭有什么用处!"陈若克从容坚定地用平时批评同志的口吻。之后,就闭上眼睛。杨以淑看到陈若克旁边包着个婴儿,婴儿干涩地哭着。当天杨以淑到走廊里放风时,一个叫于谦的年轻八路军也出来放风。俩人对着个炉子烤手,于谦悄悄说:"哎,咱想办法把她的孩子救出来吧。"
"行啊,可咱怎么救法呢?"杨以淑的话还没说完就来人了,俩人各自散了。敌人换了一种方法来对付陈若克。他们看到陈若克没有奶,就把一瓶牛奶送到牢里来。"我们已经知道你是八路,你很坚强。可你同时也是孩子的母亲,难道你一点都不疼爱你的孩子吗?"日本翻译官按着日本人的意思,说服陈若克。孩子饿得几乎哭不出声,干瘪的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眼神绝望地望着母亲。陈若克的心让孩子揉碎了,却绝不为日本人所动。她坚决地把日本人送来的牛奶摔在地下,说:"要杀就杀,要砍就砍!少来这一套!"
陈若克艰难地揽过孩子,伸出自己流血的手,对着心肝宝贝说:"孩子,你来到世上,没有喝妈妈一口奶,现在就要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你就吸一口妈妈的血吧!"说着,她把手上的血滴进孩子的嘴里。陈若克一意绝食。杨以淑难过极了,她真想劝陈若克给孩子吃一口吧!可是陈若克决定了的事,她是不会改变的。过了两天,敌人借口替陈若克"治病",把她抬走了。11月26日,日寇杀害了三个女的,其中就有陈若克母女。汉奸们伸着大拇指悄悄议论:"这个带小孩的女的审了几天就闹了几天,一点也不怕,还喊口号、唱歌哩,真有种!"
陈若克在临刑前,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有个老百姓想帮她抚养孩子,她至死不放。在陈若克看来,整个民族都在苦难中,孩子的性命算不了什么,索性拼上一块血肉,好让日本人知道中华民族是不可战胜的!
陈若克被刺刀扎死了。她的孩子也同母亲一起参加了这一悲壮的斗争!陈若克曾引《新女性》里的一句对丈夫说:"除死无大难,做工不再穷!"
这个个性极强,热爱时装、热爱骑马、热爱丈夫、热爱孩子、热爱理想的中国女八路,拼上她年仅21岁的生命,让敌人知道了,中华民族是不可战胜的。给陈若克上刑的日本人一定是受到了震动,连一个被俘待死的女囚都制服不了,怎么制服中国呢?!
陈若克 (1919?1941),女,原名陈玉兰,又名陈雪明。中共山东分局妇委委员。原籍广东省顺德县。出生于上海一报馆职员家庭。仅上过一年半小学,后因父亲病故,11岁到工厂做工,先后长达7年。16岁时便参加工人运动,1936年8月加入中国共 产 党。1937年,陈若克在山西入华北军政干校学习。结业后留校工作并重新入党,后任党支部委员。在校期间结识了校长朱瑞,翌年8月1日与之结为伴侣。婚后,她一直在太行山区工作,曾任晋冀豫区党校组织科副科长。1939年5月,受党组织派遣,陈若克与朱瑞一起调山东工作,6月到达沂蒙山区。10月,任中共山东分局妇委委员、八路军山东纵队直属科科长。1940年7月26日至8月26日,陈若克参加了在沂南县青驼寺召开的山东省联合大会,被选为省临时参议会驻会议员。8月6日,出席大会的妇女代表选举成立了山东省妇女救国联合会,陈若克当选为执行委员和常务委员。14日,她代表妇救会在大会上作《山东妇女运动的新任务》的报告,该报告共2万多字,全面地总结了1938年至1940年山东妇女工作的基本情况,提出了新时期普遍、深入地开展妇女工作,培养和选拔妇女干部,建立各级妇女组织、发动妇女参加抗战等项任务,对促进山东全省妇女工作的开展,起了重要的指导作用。1941年11月4日,陈若克等人和鲁中军区独立团1个营在蒙阴县东北部的大崮山被日军千余人包围。同敌激战3天后,于7日夜自大崮山撤离,时陈若克临近分娩,行动困难,在大雾中被搜山的日军抓捕,押在沂水县城日本宪兵司令部。在狱中,她受尽酷刑,但仍坚贞不屈。26日,陈若克和她刚出生的婴儿一起被敌杀害于沂水城外。12月中旬,敌工部门和当地群众冒着生命危险,将陈若克母女的遗体运到沂南县东辛庄安葬。1953年迁至沂南县孟良崮烈士陵园。 http://news.ifeng.com/history/1/midang/200903/0325_2664_1076654.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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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悦 会员
帖子数 : 799 积分 : 835 威望 : 0 注册日期 : 11-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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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依旧 会员
帖子数 : 312 积分 : 465 威望 : 7 注册日期 : 1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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