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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京上访女的蒙羞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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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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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主题: 进京上访女的蒙羞遭遇   进京上访女的蒙羞遭遇 Empty周五 26 八月 2011, 8:32 pm

进京上访女的蒙羞遭遇

梆子井10号的“黑监狱”内景


“黑监狱”! 属于史无前例的新生怪物, 至今还没有人给出准确定义。反正不是国家正式的, 大概相当于“山寨的”“地下的”出于某种目的而私设的监狱。“黑监狱”以关押、押送到京上访者为主业,外包驻京办的“维稳”职能。从近来媒体曝光的案例来看, 着实令人发指, 骇人听闻, 尤其是一些无辜的进京上访女子, 较男性遭受了更多难以启齿的屈辱和歧视, 不揭露不足以平民愤!


A:上访女警被送黑监狱

来到北京第三天,张耀春接到一个电话后,前往位于东三环中路上的广西壮族自治区驻京办,陪同的还有另一名湛江籍访民林蒂芬。

在双井桥和国贸桥之间的桂京宾馆是广西驻京办所在地,宾馆呈半封闭状态,出入经过一扇铁门,正对着车辆川流不息的路桥。

2009年12月16日,北京气温零下5℃,张耀春来到这里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但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她让林蒂芬留在桂京宾馆门口的招待所,以防不测。

2000年以前,张耀春是广西合浦县公安局户政科一名干警;在此之前,她曾在内保科工作了两年,负责枪支造册登记存档。她发现这里的枪支管理之混乱匪夷所思,某些干部为了牟取私利,竟然凭着私人感情给社会上的“包工头”、“大老板”们配枪,甚至以种种名义违法销售***给一些单位和个人。

在一次执法大检查行动中,张耀春向“检查团”说出了真相,并递交了一份《关于合浦县公安局某些人违法乱纪情况反映》的材料。“检查团”走后,她遭到调离,最后以“考勤不及格”为由被辞退。

2001年《南方周末》曾介入报道此事,但一切并没有改观,站在媒体面前的张耀春处境更加艰难,由此前对付个别***分子,上升到对抗整个利益集团。她所揭露的问题被一一证实、查处,但她的工作却始终没有落实。更有甚者,在2007年夏天,曾经同处一室的战友以身份证是假的为由,拒绝帮她办理***。她便成了这个国家里没有身份的公民。

自9年前第一次进京上访开始,张耀春与驻京办官员打过无数交道,今天打来电话请她过来了解情况的是驻京办负责人朱某。

她如约到来,却发现危机四伏,除了从北海过来的政府工作人员,巷口还布设了两个便衣警察,来抓她的人终于现身了,她试图冲出去,路口也被封堵了。她落入一个早已布好的圈套中。

等着她的是一辆白色依维柯,车身大字赫然:“安元鼎护送”。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冲出来,对于张耀春来说,这套制服再熟悉不过。制式、颜色与特警制服完全相同,只有一字之差,肩章上写着:“特勤”。

这是安元鼎与访民张耀春的第一次交集,5个月后,当她第二次被驻京办官员逮到,并交到安元鼎手中时,在被押送回合浦的路上,她甚至跟其中一个“特勤”聊得很熟。

在车上,张耀春问:你们拉我去哪里?

对方回答说,上车就知道。

张耀春大声抗议:“我有权利知道我上车后去哪里,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侵犯人权。”

两个“特勤”警告她:你要安分一点,你不安分你就是死。

驻京办官员们目睹了整个过程,张耀春说,他们甚至还帮忙扭送上车。但他们不是帮凶,他们是雇主关系,是他们打电话请来了安元鼎。在此之前,他们达成了协议:以政府的名义与安元鼎签订押送上访人员的服务合同。这是安元鼎公司诸多业务中,最赚钱也最见不得光的一项。

“囚车”(在张耀春看来,这辆限制人身自由的车辆,与囚车别无二致)越拉越远,一个多小时后,开到没有路标的地方。随后,张耀春从车窗外瞥见“京津高速铁路”的箭头,还看见南四环的路牌,看到小红门大红门这边有个“红门路”的标志,用木头写的,插在路上,里面就是农村了。越走越远,这一带是破烂的工厂、仓库,高高低低的树林,冷寂得可怕。

傍晚时,“囚车”在一个写有“凯安达储备仓库”的楼房前停下,那是个破旧工厂,里面有两层楼,外面有四扇小铁门,红红的。

张耀春进去时,里面关了约两百多号人。天冷,墙上挂着空调,很旧了,根本不顶暖,被子又臭又脏,但还是被大家争抢着。北京的冬夜,漫长而难熬,他们只有相互取暖。这让张耀春备受屈辱:在里面男女同住,毫无尊严可言。

这是安元鼎在北京市区以及周边地区设立的众多“关押点”之一,访民们称之为“黑监狱”。

如果一个人触犯了法律,被法院裁定有罪投入监狱,他所遭遇的情景也莫过于此:在扭送进来那一刻,在身后铁门“咣当”一声巨响之后,已宣告尊严荡然无存。第一道程序是搜身,缴获他们的身份证、手机,以及任何物品。之后,他们无法跟外面联系,也消解了任何反抗的可能。

第三天早上,8点不到,张耀春就去排队,她想喝点稀饭,对方回答:“没有。”

张耀春还没有明白所处的境地,她不服气上前顶嘴,引起了一些访民们的共同情绪。在这个关押点,安元鼎的主管是两名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哈尔滨人邱林和牛力军(音)。

牛力军显得更残暴些,不容张耀春争辩,一把揪住她拉到办公室,砰地关上门,用拳头猛击她的头部,接着又扇了耳光,狠狠地踹了几脚。

聚集在门外的访民们喊来了邱林,门被撞开时,张耀春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在众人前,牛力军挥舞着电压棒,噼里啪啦向张耀春头上抽去,被众人及时拦下。

对着这名曾经的女警察,身着保安制服的牛力军愤愤地说,我要拘留你,“你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去拘留所吧。”

张耀春只觉得很气愤,并不害怕。她想,去拘留所也好,去哪我都不怕,大不了一死,我也不屈服。

她对来核查情况的安元鼎特勤小队长韦应强(甘肃白银人,现已离开安元鼎)说,“你们到厨房里看看,能捞出米来吗?”

韦应强试着在锅子里捞了几下,一小勺都没捞出来。



3万元被“特勤”押回县城

在安元鼎的“黑监狱”中,无不诠释着“情境力量”对个人行为的影响:高墙大院,封闭的空间,主管们身上穿着与警服相差无几的制服,只不过袖肩上面写着“治安”,胸前还有编号。大门唯一开启时,是“囚车”押送着访民们进进出出的时候,全副武装的特勤们,冷漠地注视并随时训斥着畏畏缩缩的访民们。事实上,在对给安元鼎招聘特勤的劳务公司采访时,南都记者获悉,自2008年之后,安元鼎招聘“特勤”的标准提升到:身高180CM,且要求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

即便张耀春始终提醒自己,他们的机关是非法的,是没有执法权的。但在被安元鼎关押时期,她仍不由自主地以为自己是在监狱里服刑,而她发现,她的难友们则完全把自己当成触犯刑罚,在此受刑服役的人。那些身着保安服的牛力军们,则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公权力的一方,手握执法权。

安元鼎希望访民们关押的时间越长越好,结果导致安元鼎的黑监狱爆满,生意应接不暇。

韦应强透露给张耀春的价码是,每个人每关一天,地方政府要付给安元鼎200元伙食费。接下来,安元鼎的业务员会打个电话过去,问:要不要送回去?或者继续关着?通常得到的答复是后者。

在第五天后,张耀春和广西常乐的一名访民被押送回北海。在标有“安元鼎护送”字样的依维柯囚车上(车牌号为:“京M O B035”),除了两个司机,还有两个男“特勤”,以及一个女“特勤”,一共五个人。

在路上,依然是黑监狱的延续,访民们被训诫:不许停车吃东西,车上的面包、快餐面不许拿开水泡,硬邦邦地生吃。如果吃不了,也没人理你。从北京到广西北海合浦,一共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马不停蹄,车不熄火,两个司机轮班开。

到达广西合浦的时间是晚上11点多,在南北高速公路收费站附近,张耀春曾经的同事——— 合浦县公安局信访科干警彭某和李某,以及县信访局工作人员周某早已经等在那里。

交接仪式显得快速而有效,安元鼎公司的特勤人员和警察们对照了合同之后,一方收钱回京,另一方,则将这个“上访者”押回县城。

2010年5月27日,在进京上访,第二次被驻京办官员交给安元鼎时,押送张耀春和另一名访民回广西的车辆牌照为:京M OB039。

这次,跟她熟悉的一名特勤告诉她,押送她的价码是:三万。④特勤小队长在一旁怂恿她说,你下次再来北京上访,你一来你们地方的***官员就害怕了,就扣分了。

“是啊,我来北京上访一次,你们又多赚3万。”张耀春骂道。

下午,在老地方交接的时候,张耀春看到了公安局与安元鼎公司签订的合同,并且从合同中不小心掉下了驻京办出示的一张证明。

“这并不奇怪,一个曾经的人民警察,却被保安公司送进了黑监狱,像犯人一样押送回家,经历过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可惊奇的呢?”她说。



B:女子进京办事被关“黑监狱” 吃咸菜饭反抗就遭打

从江苏盐城来京办事的周女士怎么也没想到,刚从办事的部门出来,就被数名陌生男子强拉上面包车,送进昌平区某院落和多人一起被关了起来。几天后,被“放”出来的周女士报警,根据她所指的地点,警方解救出多人。

  

“黑监狱”关五六十人

  据周女士介绍,她于7月4日从江苏抵京,到某部门办事。办完事后,她刚走出该部门的大门,就被几名陌生男子拦住,将其强拉上一辆面包车,“包括司机在内,一共4个男的,很凶。另外还有两名也被强拉上车的女子。”

  周女士说,车行1个多小时后,她和另外两名女子在当晚被带到昌平区的一个院落,被没收了手机和包里的东西,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络。

  “院子有20多平方米的空地,还有两大一小3间房,里面共有五六十人,像个"黑监狱"。”周女士说,3间房里,最大的40多平方米,小的20多平方米。周女士被关的房间没有床,上至头发花白的老人,下至婴儿,都是席地坐、卧,“热、闷、潮,空气很差。”院子用大铁门与外界隔离,24小时有男子看守,多则十几人,少则五六人,“很难跑出去。”

  她了解到,被关在这里的人来自多个省份,都是到某部门办事后被人或骗、或强拉至此。

  

多名关押嫌疑人被控

  4天后,“表现良好”的周女士被放了出来,她向外面的人了解到,自己被关的院落的具体位置为昌平区北七家镇岭上村,周女士报警,警方已将多名涉嫌关押周女士等人的嫌疑人控制。

  与周女士有同样经历并被解救的林女士确认了周女士的说法,但她没有介绍太多情况。

因为对北京不熟悉,并被强行关押,周女士无法确切回忆起关押她的院落的具体地点。

    

讲述 三顿“咸菜饭”反抗就挨打

  “每天有早、中、晚三顿饭,早上是稀饭,中午和晚上都是米饭咸菜。”据周女士回忆,“黑监狱”每天都有人按时分配饭食,但毫无营养,难以下咽。

  同时,3间房间里,只有一间房里有床,但数量不够,很多人只得在地上的毯子上休息。

  刚被关进去的时候,周女士曾询问被关的原因,对方答非所问。周女士还试图反抗,“胸口和肩膀被一个男的打了两拳,疼得受不了,我就不敢反抗了。”

  周女士说,她亲眼见一名男子反抗“看守”的管理,被打得满身、满脸的血。更多的人选择沉默,“一个80多岁的老太太说被关了几个月。



C:上访女进京指证黑监狱称与40男人同住遭侮辱


横街子村,霍女士走在她曾经被扣押过的“黑监狱”里。她称,在这里她曾与40余位男人关在一起。

  去年9月16日开始,来自陕西的霍小丽一直在北京游荡,没有再回家。

  一年时间,她花光了所有积蓄,并向亲戚借了20多万元,誓死要为自己被关“黑监狱”的遭遇讨一个说法。

  去年9月7日向国家信访局反映情况之后,她与同行的4人被拉到北京朝阳区十八里店乡横街子村的一处“黑监狱”,与40多个男人一起被关十天九夜。

   

“黑监狱”保安已经搬走

  霍小丽带着记者在十八里店乡的一片平房区内找到了那个关押她的地方。

  这里依河而建,蜘蛛网一样的巷子将灰色的平房连成一片。

  在这片平房区东侧,霍小丽找到了关押她的“黑监狱”。

  这是一栋独院。红色院墙内,二层高的红砖楼掩映在高大的柿子树群中。

  此时,涉案的北京戎威远安全防范有限公司人员已搬走。房主正在重新翻建房子。

  红色砖楼分为上下两层,大门位于楼体中部。楼内的布局像一个写在纸面上的“丰”字,并不宽敞的方厅两端有着长长的走廊。走廊里分布着五间房屋。

  霍很快找到关押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40平米大的屋子,室内空无一物。

  “当时这里全是床,住了40多个人,就我一个是女的。”

    

讲述 “黑监狱”十日噩梦

  53岁的霍小丽籍贯陕西绥德县,离婚后,跟随姐姐住在陕西定边县。

  去年9月7日,霍小丽替陕西定边县的姐姐来京反映拆迁问题。当日上午她与定边县的李增禄、王维成、李忠、王蕴等一起从国家信访局出来,在北京街头被一群男子架上一辆中巴车,被拉到丰台久敬庄。

  当日下午,一位自称榆林驻京办的邱姓男子到此说,要带他们5人去吃饭。随后他们被拉到北京朝阳区十八里店乡横街子村的一处旧厂房院内,这是个废旧的地毯加工厂。

  霍小丽说,他们在路上看到越走越远,走了近一个小时,进入一个铁皮门。

  车子停在院内,他们不愿下车,并要求查看证件。此时上来十几个文身男子,边打边骂将他们拖下车。王维成的假牙被打到地上,甩出几米远,霍小丽头上也挨了几拳。

  下车后,他们身上的手机、钱和身份证、材料等被搜走。

  霍小丽说,院子中间长着半尺高的草,还有几棵柿子树。他们被关进二楼的大房间内。

  通往二楼有个铁门,终日上锁,只有吃饭时间,他们才被允许到院里放风。

  

与四十余男人同住

  上二楼后,霍小丽傻眼了。

  一屋子全是光着膀子或穿着背心甚至三角内裤的男人,没有第二个女人。

  “我一上去就晕倒了。”霍小丽说,屋内充满着汗臭和烟味。

  她跟楼下的人反映,始终没人理她。她就在男人堆里一住九夜十天。

  霍小丽说,她亲眼看到来自辽宁的一对80多岁的老人被关40多天,闹着要回家,被人打手打脸。还有一位8岁的男童,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红。

  这间房子内有30多张铁架子床,除了40多名上访者外,晚上还有30多个看守人员住在那里。

  

羞于提起曾被侮辱

  “最难忍受的是给我关在男人堆里。”霍小丽说,这是她无法走出的阴影。

  开始几天,她每晚睁着眼,而且要求开灯。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瞌睡得不能忍受的霍小丽睡着后,突然惊醒,“有个男人把我欺负了。”

  她说,那天晚上,不知谁把灯拉灭了。

  “我这一年一直羞于启齿。”霍小丽说,她早年离婚后一直独居,提起这事一直都难以开口,甚至她到北京报案也笼统说是被侮辱了。

  经过一年四处讨要公道无果后,她想将此事公布于众。

  2010年10月1日,霍小丽被榆林定边县行政拘留10天。

  今年3月,霍小丽在北京反映问题后被定边县有关人员带回,随即被拘留31天。



追访 接访已成产业链

(据一来自基层的干部介绍,现在接访、截访已形成产业链,该链条则由地方政府驻京办为源头。)

地方驻京干部获知有上访人员到京,他们会派北京的保安公司接上访人到定点招待所。保安公司每接一人,向驻京干部要价50元-100元不等。

定点招待所也跟当地驻京干部有长期合作关系,他们会按每个上访者每天食宿80元-150元不等的费用,向驻京干部索要。

那些不愿回家的上访人,当地政府会委托北京的保安公司,帮助他们将人控制住,并负责“押解”回原籍。但需要按照每人1500元支付押送费。

有些上访人还跟驻京干部讨价还价,如要他们回家,还要他们支付来京的路费,以往是200元,而今已涨到1000元。



D:上访女孩被“看守”当众强奸

有着花朵般名字的女孩,在黑宾馆遭“看守”当众强暴,她是接访“灰色产业链”上被截获的又一个“上访女”。

北京这都市,罩着盛夏通红的夕阳,仿佛散发着意味深长的微笑。从安徽乡下来的上访女孩李蕊蕊,背着小小的包袱,在洒有淡黄光霭的长安街上,茫然四顾。

北京,有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展示中国帝王威严的故宫,灿烂的阳光和风筝……21岁的中国农村姑娘李蕊蕊真实的故事,便隐藏在这阳光的阴影里了。

故事发生在2009年夏天———残酷的异乡的夏天。她想象不到的———被带进河南桐柏县“驻京办”由打手看管的“黑宾馆”,当夜,被看守徐建当众强奸———而她得到的法院判决,是人民币2300.9元的经济赔偿,以及强奸者被判刑8年。



宾馆里当众强暴

从小时候开始,李蕊蕊和弟弟都有点大舌头加口吃,“他们老笑话我”,她回忆说,“老师叫我‘傻蕊’,别的同学也老说我和弟弟,没有人和我玩……一想起这些我就光想哭。”

休学后,李蕊蕊一边帮母亲做饭,一边给当地的教育部门逐级写材料,反映“老师带头笑话我”,在经过了漫长的两年半本地信访之后,她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从没有来过北京的李蕊蕊不知国家信访局在哪,为了省钱,有两三天晚上,她都坐在路灯下面。那时她唯一的想法是“告完状,把材料交到国家信访局就回家。”

8月3日,安徽阜阳驻京办工作人员把李蕊蕊带到北京市丰台区聚源宾馆平房区。聚源宾馆与河南桐柏县“驻京办”有着特殊的“业务关系”。据一些曾在此住过的群众介绍,他们来到北京想向有关部门反映问题,就会被来自老家的工作人员找到,然后被带到这里。河南驻京办负责桐柏县接访工作的刘向阳向警方解释,兄弟单位安徽界首市的接访官员说要把一个女孩在此暂放一下,“因为他们自己租的楼房,带一个女的晚上不方便。”这个位于丰台区马家堡东路23号院内的临时建筑,不足150平方米,被切割成若干个十余平方米的小屋,住了70多名来自各地的上访户,以及7名“看守”。

上访者彭光发与李蕊蕊同一天进聚源宾馆,他是强暴事件的目击证人之一。他被工作人员带到那里,当时就愣了很久———“无法相信这就是宾馆,男女老幼混杂一堂,简直就是一个难民营。”

彭光发记得,李蕊蕊是当天晚上被送来的,“领头的大个看管”将李蕊蕊安排在他自己的上铺。“

“大约凌晨2点多钟,领头看管起身扒在李蕊蕊的床头,接着干脆上了床卧在她身边。又过了一会儿,他用一条白被单盖住了自己和李蕊蕊。后来就听见李蕊蕊拼命挣扎的嘶喊声。”

“大约10多分钟后,领头看管爬了下来。李蕊蕊也起来大喊:”你强奸我,你别跑!‘这时有人拉开灯,李蕊蕊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床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整个屋子像炸了窝,那领头看管却若无其事地说:“谁强奸了,谁强奸了,谁看见了!’”

李蕊蕊后来去派出所报案,是57岁的界首老乡于桂英陪伴的。8月4日清晨,快开饭时,看管照例打开了大铁门放风,彭光发看见李蕊蕊和几个女访民冲了出去,在院子里大喊“强奸”。“大家都响应,李蕊蕊和一个叫刘莎莎的开始砸铁门。”后来,彭光发和几个小伙把可以进出的木门踹开了。其中20余人护着铁证———染血的白床单、白绿条纹的垫褥,走向距离聚源宾馆仅200米的洋桥派出所报案。

当天,北京市丰台区刑侦支队重案一队发出通缉令;8月11日上午,26岁的看守徐建在河南老家桐柏县公安机关自首,后被转往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羁押。







位于丰台区梆子井10号的“黑监狱”,重庆访民林永良曾被关押在这里







北京四环附近,一处“黑监狱”





通州郊区,戴月权和另一名被安元鼎关押过的重庆访民找到了一处“黑监狱”





一张大幕遮住了"黑监狱"的半个青天。《新京报》供图


"黑监狱"厨房里,馒头已经发霉。《新京报》供图





聚集在北京南站附近的访民们,绝大多数被安元鼎关押过,有的甚至不止一次

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2defd60102drkz.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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