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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华致《南方周末》领导的一封公开信
转自科学网http://bbs.sciencenet.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18231
【摘要:我本人并不认为,只有学过“分子生物学”的人才有资格来谈论“转基因食品”问题。但既然,“柯贝”先生坚持这点,那我请《南方周末》领导主持公道 ---- 将我的学位论文和“柯贝”先生的学位论文同时贴到《南方周末》网站上,透明化地让尽可能多的专家来参与评判:我和柯贝,究竟谁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
尊敬的《南方周末》社领导:
读了贵报7月21日在科学版刊登的《对转基因的无知与偏见》,我感到震惊和遗憾 ---- 因为文中所出现的针对我个人的错误百出的人身攻击,居然出现在中国以“有良知”而著名的大报上。
比如,以“国内生物学家”自居的作者“柯贝”在文中说:“曹明华……她其实并没有弄懂分子生物学。她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学’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为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至于‘神经老化分子学’,真正搞生物学的人,也是闻所未闻。”
从以上这两句话,我曹明华做人的信誉几乎已被柯“生物学家”摧毁了85%以上。当然,大多数读报者是信任《南方周末》的,大概极少有人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会心存疑惑而自己动手搜索如下:
“百度”搜索“基因学”词条,得到相关结果超过一百万个 (1,830,000);
“谷歌”搜索“基因学”词条,得到相关结果超过一千万个 (10,100,000);
再以“谷歌学术”搜索引擎检索“基因学”词条,又得到无以计数的相关学术文献。【见注*8】
---- 而柯“生物学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借《南方周末》一角断然宣布:“(曹明华)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学’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为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
我的原文是:“基因学研究实在还是一门尚处于“婴儿期” 的科学。 转基因专家们尽可以关起门来继续实验、继续探索、继续证实、继续证伪…… 而急于将一门如此不成熟的“科学”尚处于矛盾重重的尝试阶段中衍生出来的产物 ---- 搬上人们的餐桌, 未免太草率了吧!”
在这里,我使用“基因学”,显然要比用“遗传学”或是“分子生物学”来得贴切。当我多变性地交替使用这几个专有名词时,心里是存有于这几个互相关联的专有名词词义之间的“交集”与“子集”的关系的,我运用它们时尽可能使得其含义在段落中相对来说最贴切。
而这位“柯贝”生物学家他居然代表“科学界”对我作出如此愚不可及的宣判:“基因学……这个词汇在科学界无人使用。”这让我们有所怀疑这位受《南方周末》推崇的“生物学家“的真实科研能力、脑筋的灵敏度、以及知识的老化程度……
而由这样的“专业人士”急先锋来研制“转基因食物”以及动员我们吃他们所做的产品 ---- 还声称其安全性有所保证,很难让我们感到放心。
第二,更为荒谬的是:他质疑我的专业。
让我摘一小段我母校南加州大学网站上的介绍:As the oldest and largest school of gerontology in the world, ……the USC Davis School was built on the bedrock of excellence in aging research. Research in molecular biology, neuroscience……”
用最简单的术语,我可以说我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但因为是在Neurogerontology program里的分子生物学,所有的实验模型都是在分子生物学的层面上研究神经老化,所以我将它最贴切地译为“神经老化分子生物学”。
本着“低碳”的原则,我节约2个字,就省略了“生物”---- 因为任何业内人士都能看懂:“神经老化分子生物学”与“神经老化分子学”没有什么理解上的区别。
没想到的是:这位柯“生物学家”居然对省略了“生物”两字的表达方式看不懂。看不懂就谦虚点嘛!最最骇人听闻的是:这位“柯贝”竟然还跳起来代表所有“真正搞生物学的人”宣布说:
“至于‘神经老化分子学’,真正搞生物学的人也是闻所未闻。”
---- 请听听他那口气!有几个不明真相者敢不相信他的断言?!
我惊诧于这位“柯生物学家”的脑容量怎么会如此有限?对于他不懂、不理解、没听过的东西,不是承认他自己的无知,而是大言不惭地宣布别人不存在。
我尽最大的善意来想象造成“柯专家”孤陋寡闻的可能是,在他所接触的“海龟”中,还没有学这个专业的。---- 就像那类眼界狭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将他自己脑容量所理解不了的科学研究统统斥之为“伪科学”,这位“国内生物学家”柯贝也竟然代表中国“科学界” 、乃至全世界“真正搞生物学的人”发言说: 曹明华的专业“闻所未闻”。
我知道美国的很多分子生物学实验室都雇用了中国学生、学者,但我在南加大时的program里的学生、研究人员,绝大多数都是美国、欧洲的,少数日本,我总共只有过一个中国同事,是隔壁实验室的博士后,他后来去了UCLA做研究员,至今也未“海归”。
也许是因为致力于研究如何延缓人体衰老和神经老化等课题,在目前的中国还是一个奢侈。而欧洲和日本,是对于研究人体老化、神经老化、以及预防衰老特别重视的地区。---- 这两个地区也刚好是转基因食品禁止得最为严格的地区。
因为相关研究表明,转基因食品吃了虽然不见得很快会死人、或送医院急救,但却会慢性地影响生物体肝脏等内脏器官的老化速度…… 而我因为学习了人体老化和神经老化的机理,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这方面问题,是尤其敏感的。(大概没有人愿意自己提前衰老或加速衰老吧!)
鉴于“生物学家”柯贝极其蛮横可鄙地指责我的专业对于“真正搞生物学的人”“闻所未闻”(他是想暗示读者,我是一个骗子吗?!) ----
那么我建议:请《南方周末》领导主持一下,将我和柯贝的学位论文同时贴到《南方周末》网站上,让尽可能多的专家予以鉴定和评判:我和柯贝,究竟谁的专业是“分子生物学“?
第三,这位柯“生物学家“反复混淆两个最基本的概念:“转基因技术研究”与“转基因食物产业”。
而我已经极其明确地表达过我的立场:“转基因技术,是一门富于探索性的实验科学。而商业化了的转基因食物产业,则是科技工匠的作为——它基本上无视已更新了的、重要的生物学原理,而在拿他人的风险赌自己的利益。”
转基因技术研究与转基因农作物应用有两点基本不同:一是在相对可控的实验室内环境中与放到自然界外环境下自由生长的不同;二是产品的目的不同:前者的产品不是供人食用的,而后者是要取代人们赖以生存的日常食物。即便以医用为目的的转基因,它的副作用和风险也是被认可的。作为科研的“转基因”,成败都是正常的。而转基因作物作为粮食,将大规模普通人卷入试验,失败是不允许的。
那就让我们来看一看,柯“生物学家”是如何在他的大批判文章中混淆我原文的基本概念和基本逻辑的。(而这种逻辑混乱、头脑不清的人,声称自己是专家 ---- 并有资格做转基因食品给我们吃,我们敢吃吗?)
(1) 我原文中说:“‘可变剪接(Alternative Splicing)原理的发现和证实,在相当大程度上破灭了想以转基因来实现农作物增产的良好企图。”
而柯贝却气急败坏地批驳说:“可变剪接…… 根本没有破灭转基因,目前转基因成功的例子很多……”
是这位柯贝先生的汉语理解力有问题吗? ---- “破灭靠转基因增产农作物的企图”与“破灭转基因”是一回事吗?
(2) 他指控我“犯了低级错误” ---- “曹明华时间错位,不知道发现‘可变剪接’之后才有转基因方面的工作 。”
那么我在这里明确纠正他:“转基因方面的工作”开始于1971年之前【见注*1】,而“可变剪接”发现于1977年【见注*2】。那么到底是曹明华还是“生物学家”柯贝“犯了低级错误”?!
(3)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文中强调的不是“可变剪接”原理的“发现”,而是(i)它在真核生物中的广泛性是如何被证实与确认的,(ii) 以及这一原理在转基因食物研发中的现实位置。
关于这两点,柯贝先生无知到了(!)都让我不忍心嘲笑他的地步 ---- 他只会在网上“谷歌”一下“可变剪接”发现的时间以及何时得诺贝尔奖的时间(至于这两个时间,我当然早就比他知道得更清楚!),而他就居然以“科学界”代言人的姿态来教训我说:“如果连这种分子生物学常识也不知道,要么是她水平太低,要么是偏见蒙住了她的眼睛。”
假如是一般的读报者(生物学的外行),单听他的口气,都会被蒙住 ---- 以为我曹明华真是一个愚蠢的人。但这位柯贝专家的表现实在是:嚣张的火焰甚高,真货的底气不足。
柯贝只知道“可变剪接”书面上的历史,我可是真正地知道它现实的遭遇。
“可变剪接”的原理,一直被孟山都搞转基因作物的“专家”忽视和否认,而一直到2000年人类基因组测序后,对于“可变剪接”现象在真核生物中的广泛性普遍性被确认后,他们才不敢那么盲目了。
但我观察到中国搞转基因农作物的研究者一直到2005年、2006年左右,所做的项目也还是忽视“可变剪接”这一原理的。
而我本人的经验是,一直到2009年、2010年时,我在这里美国的网上与孟山都的枪手辩论时,对方还以侥幸的心理强词夺理:“可变剪接”是少数情况下出现的,因此他所谈及的目标基因很可能是豁免于这一原理影响的。(我在美国也参加质疑转基因食物的活动,因为我关心食品安全,这是全人类的事情。)
第四,如上所提及,我谈论这些生物学原理时,是从现实的问题中来的。而绝不象柯贝那样,只了解几个干巴巴的教条(却居然板起脸来训斥我!)。
事实上,我可能看过Barry Commoner 对“可变剪接”的论述,但我也看过其他生物学家对于这个问题与转基因食物产业之间关系的讨论,还更有我自己的思考与观察。
假如柯贝总共只发现Barry Commoner 是唯一的一位将“可变剪接”原理与转基因食物联系起来议论的生物学家,那他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同时,有些可悲的是,柯贝井底之蛙地以为,只要奋力将 Commoner 的信誉摧毁,我的观点和立论就也随之垮台了。
于是,他在大批判文章中不惜重墨刻毒攻击这位他连替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的伟大的生物学家。
正如人类历史上许多杰出的科学家一样(包括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他们也曾不可避免地对某些科学问题发表过不见得完全正确甚至错误的言论 ---- 这点毫不奇怪,奇怪的是,生物学小丑柯贝之流效仿美国原先的转基因利益分子(他们也曾)拼命地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地企图毁坏Commoner作为一个杰出的科学家的信誉。
而我想说,正是在对待转基因食物的问题上,Barry Commoner的论断极其精辟,富于洞见 ---- 它完全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检验。而柯贝之类跳梁小丑的诋毁,终将凸显他自己人格的低下和卑劣。
第五,本来我已经不想在这里展开任何关于“可变剪接”原理的议论。假如有时间,我原先是想就另外几个分子生物学问题稍加讨论 ---- 在转基因技术刚开始时有关分子生物学模型不完备的地方以及后来的发展、认识……
比如对于内含子(intron)的认识。基因组序列中有90%以上的序列(内含子)是不编码基因的,早期的转基因专家曾认为内含子(intron)是基因的无用段、是“垃圾基因”。而今天再没人敢这样说了。但转基因专家、分子生物学专家们还没有人能搞得清楚,这些“内含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生物的生长和发育中是否起有作用?是怎样发生作用的?而“转基因”过程中忽略内含子的作用或者在不同程度上对于内含子的干扰破坏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比如“基因次序”。大约1985年之前的分子生物学认为:基因是互为独立的一系列微单元。而更新了的基因学理论认为:基因次序并非随机的【见注*3】。那么对于这种内在联系的破坏是有后果的(还有新近发现的“第二套遗传密码”,更揭示了基因间相互联系的高度复杂性)。对于已经被颁发了“安全证书“的转基因水稻中,外源基因的插入对于受体基因次序的干扰之后果是不清楚的。这样的产品,你会毫无顾忌地吃吗?
再比如“横向转基因”的现象。在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研究者普遍认为,通过“横向转基因”而进入哺乳动物的消化道是不存在的。这一理解对当初于转基因食物的“安全性”评估起了根本性的作用【见注*4】。而后来,当科学家得以发展了更为精密的检测技术,才发现了显著比例的DNA并没有被消化系统摧毁。
转基因技术所采用的外源基因材料,甚至可能透过胎盘进入未出生婴儿的胚胎,以及转移进入成人的性细胞,影响于后代的遗传。---- 假如更为精密的检测技术在当初就能获得、并检测到“横向转基因”现象,转基因食物在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被开发的。
因为转基因作物的设计,是特别有利于“横向转基因”发生的。它所采用的强悍的启动子(promoter),就是力图要突破物种之间天然的屏障。
而且,在正常植物基因中,都会含有内含子(intron),含有内含子的基因较长,也就不容易转移入肠道细菌中。即便偶然进入了肠道细菌,细菌也没有功能除去它的内含子段。---- 而转基因作物在插入基因的编码段是没有内含子(intron)的,这使得转入的基因更容易在细菌中被表达。
再比如“蛋白质错误折叠”。根据陈旧的遗传学理论,一旦氨基酸顺序确定了,蛋白质便总是会按正确的方式所折叠。---- 转基因作物的研发,便是基于这样的原理。
而更新了的遗传学理论告诉我们:蛋白质折叠是需要有蛋白伴侣(chaperone)来协助进行的。
千百万年以来,每一种植物的蛋白伴侣(chaperone)与它所折叠的特定的蛋白质一起,经历了漫长的进化……
当转基因专家突然间将一种外源细菌基因插入植物,当这一植物的蛋白伴侣遭遇了完全陌生的异类蛋白,它们间将如何互动是难以预料的。假如,这种尴尬的遭遇使得蛋白质折叠发生错误,后果将是错综复杂的…… 比如“疯牛病“的发生,就与“蛋白质错误折叠”有关。
基因微阵列片是一种相对来说比较新的技术,目前还没能被广泛地用于转基因作物的检测中。
用基因微阵列片测试,发现仅仅一个外源基因的插入,就可能导致5%受体基因改变它们本身的基因表达【见注*5】。这种基因表达的改变可引起农作物原有营养成分的丢失,或意外毒素表达程度的升高【见注*6】。
所以,转基因作物的风险并不仅仅来自于所转的那个外源基因。(而许智宏院士片面认为:转基因作物是否安全只在于看转的是什么基因)。由此可见,许智宏院士的分子生物学知识,也是比较老化的。
---- 转基因食物的一系列风险和开发过程中的得不偿失,是被逐渐暴露、了解的。而转基因食物作为一门产业,却一时停不下来了!如此巨额的开发资金已经投下去了,投资是需要回报的;如此众多的“专业人士”在靠这一产业生存、晋职、谋求功名利禄呢…… 那么怎么办呢?也许只能:尽可能蒙蒙那些对“科学”一听上去就崇拜的、但却了解得相当粗浅的低等公民、有色人种,多多食用吧!以维持这一产业的持续发展……
(事实上,在科学素养普遍较高的欧洲、日本等,都采取了对转基因食物极为审慎的防范态度。全世界人均科学素养最高的地区 ---- 瑞士,更是以“全民公投”的方式,禁止了转基因食物【见注*7】。)
第六,至于被柯贝“生物学家”狠揭猛批的 “可变剪接“原理问题,我确实不想在这里再多花篇幅罗嗦了。我只想问那些非常了解行情的转基因专家下面几个问题:
为什么至今美国FDA所批准上市的转基因作物中,没有任何一种是转真核生物的基因的?
为什么上世纪美国生物公司曾经向投资者、向政府决策者、向消费者许下的许多宏伟、美丽而诱人的诺言都没有实现?
比如将北极圈内比目鱼的基因“转”入农作物,就可以在严寒中都获得丰收;将沙漠中抗干旱的动植物的基因“转”入农作物;将血红蛋白基因“转”入玉米和大豆;将生长素基因、廋肉型基因、多产基因、促卵素基因、高泌乳量基因、角蛋白基因等等转入猪、牛、羊、鸡鱼等动物 ---- 以增加产肉、产蛋、产乳量等等的经济效益……
---- 到底是什么原理在作怪?!
为什么中国的转基因专家和“科普”作家到了今天还在用在美国早已过时了的、最终根本未能实现的转基因“美式馅饼”画给中国决策者和老百姓看 ---- 以获取巨额的“研究经费” ……(?)
中国的电视节目主持人近期还举出深海鱼的基因转入西红柿这样的例子来定义转基因食物,而事实上,转深海鱼这种真核生物的基因到西红柿中去,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曾经在美国短暂上市过的转基因西红柿只是通过转入较短的反义核酸来抑制导致西红柿软化的一个酶而已)。
当2001年,转基因土豆在美国遭到强烈抵制,
当2004年,转基因小麦还没有上市就在美国遭到强烈抵制,
---- 孟山都改弦易辙,重新制定了一项重大策略。即:放弃土豆和小麦的转基因计划;转而集中力量开发玉米和大豆的转基因项目。
因为土豆是欧洲部分地区的传统主粮,小麦更是整个高加索人(白种人)的传统主粮;而玉米主要是南美人和墨西哥人的传统主粮,大豆则是亚洲人的传统食品。
美国是一个多族裔的国家。白种人在美国主流社会中的声音比较被重视。因此,白人对自己的传统食物“转基因”的抵制,对孟山都来说是不容轻视的(孟山都索性就放弃了对白种人传统主粮的转基因计划)。
而对南美裔人,墨西哥人,亚裔这些有色人种来说,他们在美国国内所可能发出的声音本来就已微弱,再加上这些有色人种的族裔,都还有国外的“马屁精们”在帮忙向他们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推销呢!即便是在向这些国家推销美国“垃圾级别”的货色,因为携有了“美国” 、“高科技” 、“民主自由” 等等华丽的背景,便能让“转基因食品”披上一件文明背景下的又一项高科技产品的扑朔迷离的外衣…… 尤其具有迷惑性。
当我揭露这些真相时,中国的转基因利益集团疯狂了!柯贝“专家”刊登在《南方周末》的文章,通篇的气韵象是骗局快要败露前的气急败坏和狗急跳墙 ……
他们害怕了。 他们自私到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职业利益,不惜用广大中国百姓的切身利益去冒险。
其实按我的性格,假如这些欺上瞒下的“专家”只是骗取了几百个亿的“经费”去搞***腐化,我仍可以选择不管。 ---- 因为人生苦短,需要为之去忙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人间的不公也已司空见惯。
但是,当这几百个亿,有可能花费在制造不安全的食品而波及整个中华民族的健康时,当对中国的整个生态圈可能导致无法预估的后果时,我不能选择沉默。
为了不惜一切手段诋毁我,他们派出拙劣的“柯贝”在《南方周末》这样的大报上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与此同时,中国头号转基因“科普”推手方舟子遥相呼应,在他的“新语丝”上大张旗鼓地张贴只有躲在阴沟里的人才有可能有的肮脏想象力、才编织得出来的荒唐故事冒充我的熟人我的同学来抹黑我。
这些败类!白来人世一遭了。
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灵魂,出卖良知,出卖同胞的切身利益。他们,终将会被无情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鉴于《南方周末》将如此一篇错误百出的人身攻击文登在它的“科学版”上,极大地损害了海内外华人读者心目中的这份报纸的地位和形象。我除了前面提出的要求报社领导帮助澄清我和柯贝的学位专业问题,还要求《南方周末》的领导让贵刊“科学版” 责任编辑或作者柯贝之一向我公开道歉 ---- 纠正他们在这样一个严肃的媒体上所犯下的轻率的错误。这也是《南方周末》挽回它在读者中信誉的途径之一。
曹明华
二〇一一年八月初于美国
注释:
【注*1】 Brackett, B. G., W. Baranska, W. Sawichi and H. Koprowski. 1971. Uptake of heterologous genome by mammalian spermatozoa and its transfer to ova through fertilization. Proc. Natl. Acad. Sci. USA. 68:353-357.
【注*2】 Chow LT, Gelinas RE, Broker TR, Roberts RJ (1977). "An amazing sequence arrangement at the 5' ends of adenovirus 2 messenger RNA". Cell 12 (1): 1–8.
【注*3】 Laurence D. Hurst, Csaba Pal and Martin J. Lercher, The Evolutionary Dynamics of Eukaryotic Gene Order,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5(2004):299-310
【注*4】 Ricarda A. Steinbrecher and Jonathan R. Latham, “Horizontal gene transfer from GM crops to unrelated organisms”, GM Science Review Meeting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on “GM Gene Flow: Scale and Consequences for Agriculture and the Environment”, January 27, 2003
【注*5】 Srivastava, et al, “Pharmacogenomics of the cystic fibrosis transmembrane conductance regulator (CFTR) and the cystic fibrosis drug C*** using genome microarray analysis”, Mol. Med. 5, No.11 (Nov 1999):753-67
【注*6】 David Schubert,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on GM Food”, Nature Biotechnology 20, No.10 (October 2002):969
【注*7】 Tom Wright, “Swiss Ban Genetically Modified Crops”, The New York Times, Nov 27, 2005
【注*8】 对于《南方周末》柯贝关于“基因学”问题的批驳[blog.sina.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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